重回家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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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回家鄉
程蓮最終還是和祁溫刻一同踏上了回去的路。
戰艦上，她有些局促不安地卷著頭發，臉上的妝容已經洗去，看起來親和了許多。
上將註意到了她的小動作，但他在面對一位陌生女性時，相處技巧幾乎為零，在開口和閉口中猶豫，始終沒有憋出一個字。
最後還是程蓮打破了這片快要凝固的空氣：“祁上將，餘蔔洛要醒來還得一段時間，這期間我會待在哪裏？”
程蓮突然換了稱呼，祁溫刻一時沒適應過來，半晌才回答：“星際大廈。”
星際大廈是巫師星球用來接待外來星球重要人物的地方，安全系數極高，待在這裏至少不會第一時間被鬼面男人知道。程蓮稍稍安心。
戰艦很快落地，蕭敬昀接待了他們。
“祁上將造訪頻繁，看來案件能推進實屬不易啊。”蕭敬昀笑著同祁溫刻握手。
“此次案件涉及頗多，還望首領不怪罪進度慢。”
“哪裏，我還得感謝您照顧小洛呢，他已經送去了休養中心，沒什麽大礙。這位是？”蕭敬昀側身，對著程蓮頷首。
“首領大人，我從混亂星球來，叫程蓮。”
蕭敬昀明顯一頓，但很快又端著官方的笑容點了點頭。
“她是無意間誤闖去混亂星球的，與多年前的一起綁架案有關，還勞煩首領為她提供住處，保證她的安全。”祁溫刻說。
蕭敬昀了然一笑，回道：“那是自然，此次楚顧問提前結束工作回來了，我們可以一同商議。”
從接待室出來後，祁溫刻讓程蓮進傳送門去星際大廈，自己則是朝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“祁上將，”程蓮叫住了他，“你要去看餘蔔洛嗎，我也要去。”
祁溫刻點頭示意她跟上。
“利安，你在哪？”他接通通訊器，問。
“餘蔔洛在休養中心五樓72號VIP病房。”通訊器那頭，利安很有自知之明，知道祁溫刻不是想問他在哪，直接報了餘蔔洛的房間號。
不多一會兒，兩人就在站在了房門口，門上有扇玻璃小窗，但由於視角原因，只能看見利安坐在床尾，似乎正在和別人交談。
祁溫刻敲門，門內傳來一聲“進”，但顯然不是利安的聲音。
他滯了片刻，理了理沒什麽褶皺的大衣才開門進去。
楚洺和餘桉一左一右坐在餘蔔洛床頭，朝他這邊看來。
“楚顧問，餘夫人，你們好。”祁溫刻行了巫師禮。
“祁上將怎麽親自來了，快坐吧。”楚洺沒有起身，朝床側的椅子擡了擡下巴。利安接通電話前就已經征求過兩人意見了，這句話不過是客套一下。
床上的男孩呼吸平穩，柔軟的黑發鋪在枕頭上，面色紅潤，表情放松，除了嘴唇有些發白外看起來並無大礙。
祁溫刻收回目光，朝旁邊挪了一步，略頷首，說：“這是程蓮女士，餘少爺的回溯對象，沒有提前告知，貿然前來拜訪，還希望您二位能原諒。”
“無妨，都坐吧。”楚洺笑道。
“餘少爺情況如何？”祁溫刻問。
“很好，不多時便能醒來，多虧了祁上將及時註射補充劑，我和夫人該感謝您的。”
“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“楚顧問，夫人，我的任務已經完成，還要返回混亂星球，不能作陪了，實在抱歉。”利安起身行禮。
“這就要走了嗎利安，註意安全，有空常來巫師星球玩啊。”餘桉立馬掛上笑容，起身準備去送。
“會的夫人，您不用送了，祝您天天開心，青春永駐。”利安隔空拋了個飛吻，哄得餘桉合不攏嘴。
利安離開後，餘桉重新坐下，臉上的笑也淡了許多。
“聽首領說，十年前的綁架案祁上將有新的見解？”楚洺拋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是。當時種種跡象表明星際海盜已經清剿完成，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，近年來雖沒有發現星際海盜的蹤跡，但他們的記號負責人似乎依舊活著。”
“如何見得？”
“這就要問程蓮女士了。”
程蓮忽然被點名，有些錯愕地睜眼，忙解釋說：“我，我不是，我不知道啊。”
楚洺和餘桉對視了一眼。
“鬼面男人。”祁溫刻言簡意賅地提醒她。
程蓮終於反應過來，抿著唇思考了很久，始終不能把鬼面男人和星際海盜聯系在一起。
“在你的記憶裏，我聽到了鬼面男人對他最終選定的繼承人說必須要接受他留的記號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提到記號，程蓮立馬想了起來：“是有過這個說法，但僅憑這個不能確定他就是記號負責人吧……”
“基本可以確定。楚顧問，還勞煩您調查一下溫家了。”祁溫刻朝楚洺說。
“溫家……請教祁上將，您是如何確定的呢？”楚洺微笑著問。
“第一，溫老先生身邊從未有什麽得力助手，他想培養自己的繼承人，就說明他也沒有收養任何孩子，這在巫師星球並不常見。許是溫先生年紀大了，所以格外註重一些神鬼之說，因此在正常情況下溫家不該出現鬼頭面具這樣的東西，那麽能戴著鬼頭面具與所謂的繼承人談話的，只能是他自己。
第二，剛剛說到了，溫先生是一位耄耋老人，卻有著年輕人的體態和聲音，所以我猜測，星際海盜的‘記號’可能和改換身份容貌這一類的有關，也許他的本意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，可見過星際海盜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對勁。”
楚洺聽後笑了兩聲，說：“不愧是祁上將，聽說當年祁上將也參與了星際海盜的圍剿計劃，不知祁上將見沒見過和小洛一起逃出來的那個男孩？”
祁溫刻指尖抖了兩抖，還沒回答，又聽楚洺說：“這一直是小洛心裏的一根刺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追著問詢問那個人類的下落，只可惜地球上消息封鎖得嚴，根本打聽不到，所以我一直騙他說那個人類活得很好，現在想向祁上將求證一下。”
“是活得很好。”他點頭。
“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祁上將既是跟小洛進了回溯空間，想必也該疲乏了，您早些休息，等小洛醒來我們再從長計議。”餘桉起身，理了理身後的卷發，朝祁溫刻伸出了手。
祁溫刻和餘桉、楚洺一一握手後便離開了。
餘桉目送祁溫刻離開，坐會椅子上，輕柔地摸了摸餘蔔洛的額頭，狀似自言自語地說：“你說，祁溫刻為什麽要摻和這些事呢？”
“當初剿滅星際海盜兩族都是下了死命令的，人類那邊要更嚴苛一點，現在有殘存的餘孽，身為上將他自然不好交差。老婆，別多想了。”楚洺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裝。他一會兒還有個會議。
“是嗎……”餘桉蹙眉，精致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疑色，“我總覺得不對……”
“有什麽疑慮等小洛醒來再問也不遲，最近公司積壓的事情還要你處理，挺忙的吧，放松心情，好嘛？”楚洺俯身在餘桉臉側落下一吻，拿起外套往外走去。
“但願真的是因為公事……”餘桉嘆了口氣。
回到星際大廈後，祁溫刻邀請程蓮同坐。
“鬼面男人有沒有告訴過你繼承人會幹些什麽？”他問。
“沒有，”程蓮搖頭，“他只說成為繼承人後我將擁有我想要的一切，本來我是不信的，但他的確把我送進了貴族學校。”
“如果現在讓你找出最終的那位繼承人，你能找到嗎？”
程蓮有些為難：“恐怕不行，如果真如你所說可以改換容貌，怕是很難找到。”
“辛苦你多費些心，如果還有什麽重要的線索，請務必告訴我。”
“好。祁上將，我有一事想問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你到底是不是餘蔔洛的所有物？”程蓮一直覺得祁溫刻是被迫承認的，她還沒到混亂星球前也聽過祁溫刻的威名，先不說他需不需要被保護，單聽上將的名號就不像是願意被當做所有物的人。
“……是。”
居然承認了？程蓮重新組織語言：“上將不用這麽勉強，只要有一方不承認，這個關系就不存在。”
“沒有勉強。”
程蓮一噎，繼續說：“那所有物是被保護的一方你知道吧？”
“嗯，所以呢，你想說什麽？”
“你不明白嗎？你在挑戰擁有者的地位。”
“沒有，在人類文化裏，恩情是要回報的，與我是不是所有物不沖突，巫師有規定所有物不能為擁有者做點什麽嗎？”
“……那確實是沒有。”
“嗯，早些休息吧，後面還需要你幫忙。”
讓祁溫刻沒想到的是，到了晚上，他剛洗完澡便迎來了一位“不速之客”。
陸正昂一臉戾氣站在門口，黑色棒球帽帽檐側向一邊，如果手上再提一根棒球棒就更像來找茬的了。
“陸公子，這麽晚來拜訪可是有什麽事？”祁溫刻讓開門，請小狼崽進來。
“洛崽才跟你去了多久，回來就躺在病房不省人事，你會不會照顧人？”陸正昂猶豫了一瞬，還是走了進去。
“我尊重他的決定，也及時完成了善後工作。坐。”
“哼。”陸正昂翻了個白眼，滿是不屑。
“偷跑出來的？如果戴個口罩就更好了。也是為了星際海盜的事來的嗎？消息傳得可真快。”
陸正昂眼神躲閃，面上出現了一絲囧迫，手插進褲兜裏摸了半天，確定口罩沒露出來，才故作鎮定地開口：“不算快，只是我恰好去看望了洛崽，連二裏地都沒傳出去。”
“嗯，目前還沒有明確證據，還有待調查。”
陸正昂從兜裏掏出一個存儲盤扔到桌子上，說：“溫家資料。”扔完他就起身，挪正帽檐往外走去。
他不能多待，不然他爸又要揪著他問個沒完了。
“慢走不送。”祁溫刻勾了勾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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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還是程蓮打破了這片快要凝固的空氣：“祁上將，餘蔔洛要醒來還得一段時間，這期間我會待在哪裏？”
程蓮突然換了稱呼，祁溫刻一時沒適應過來，半晌才回答：“星際大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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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次案件涉及頗多，還望首領不怪罪進度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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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領大人，我從混亂星球來，叫程蓮。”
蕭敬昀明顯一頓，但很快又端著官方的笑容點了點頭。
“她是無意間誤闖去混亂星球的，與多年前的一起綁架案有關，還勞煩首領為她提供住處，保證她的安全。”祁溫刻說。
蕭敬昀了然一笑，回道：“那是自然，此次楚顧問提前結束工作回來了，我們可以一同商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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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上將，”程蓮叫住了他，“你要去看餘蔔洛嗎，我也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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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利安，你在哪？”他接通通訊器，問。
“餘蔔洛在休養中心五樓72號VIP病房。”通訊器那頭，利安很有自知之明，知道祁溫刻不是想問他在哪，直接報了餘蔔洛的房間號。
不多一會兒，兩人就在站在了房門口，門上有扇玻璃小窗，但由於視角原因，只能看見利安坐在床尾，似乎正在和別人交談。
祁溫刻敲門，門內傳來一聲“進”，但顯然不是利安的聲音。
他滯了片刻，理了理沒什麽褶皺的大衣才開門進去。
楚洺和餘桉一左一右坐在餘蔔洛床頭，朝他這邊看來。
“楚顧問，餘夫人，你們好。”祁溫刻行了巫師禮。
“祁上將怎麽親自來了，快坐吧。”楚洺沒有起身，朝床側的椅子擡了擡下巴。利安接通電話前就已經征求過兩人意見了，這句話不過是客套一下。
床上的男孩呼吸平穩，柔軟的黑發鋪在枕頭上，面色紅潤，表情放松，除了嘴唇有些發白外看起來並無大礙。
祁溫刻收回目光，朝旁邊挪了一步，略頷首，說：“這是程蓮女士，餘少爺的回溯對象，沒有提前告知，貿然前來拜訪，還希望您二位能原諒。”
“無妨，都坐吧。”楚洺笑道。
“餘少爺情況如何？”祁溫刻問。
“很好，不多時便能醒來，多虧了祁上將及時註射補充劑，我和夫人該感謝您的。”
“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“楚顧問，夫人，我的任務已經完成，還要返回混亂星球，不能作陪了，實在抱歉。”利安起身行禮。
“這就要走了嗎利安，註意安全，有空常來巫師星球玩啊。”餘桉立馬掛上笑容，起身準備去送。
“會的夫人，您不用送了，祝您天天開心，青春永駐。”利安隔空拋了個飛吻，哄得餘桉合不攏嘴。
利安離開後，餘桉重新坐下，臉上的笑也淡了許多。
“聽首領說，十年前的綁架案祁上將有新的見解？”楚洺拋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是。當時種種跡象表明星際海盜已經清剿完成，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，近年來雖沒有發現星際海盜的蹤跡，但他們的記號負責人似乎依舊活著。”
“如何見得？”
“這就要問程蓮女士了。”
程蓮忽然被點名，有些錯愕地睜眼，忙解釋說：“我，我不是，我不知道啊。”
楚洺和餘桉對視了一眼。
“鬼面男人。”祁溫刻言簡意賅地提醒她。
程蓮終於反應過來，抿著唇思考了很久，始終不能把鬼面男人和星際海盜聯系在一起。
“在你的記憶裏，我聽到了鬼面男人對他最終選定的繼承人說必須要接受他留的記號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提到記號，程蓮立馬想了起來：“是有過這個說法，但僅憑這個不能確定他就是記號負責人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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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溫家……請教祁上將，您是如何確定的呢？”楚洺微笑著問。
“第一，溫老先生身邊從未有什麽得力助手，他想培養自己的繼承人，就說明他也沒有收養任何孩子，這在巫師星球並不常見。許是溫先生年紀大了，所以格外註重一些神鬼之說，因此在正常情況下溫家不該出現鬼頭面具這樣的東西，那麽能戴著鬼頭面具與所謂的繼承人談話的，只能是他自己。
第二，剛剛說到了，溫先生是一位耄耋老人，卻有著年輕人的體態和聲音，所以我猜測，星際海盜的‘記號’可能和改換身份容貌這一類的有關，也許他的本意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，可見過星際海盜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對勁。”
楚洺聽後笑了兩聲，說：“不愧是祁上將，聽說當年祁上將也參與了星際海盜的圍剿計劃，不知祁上將見沒見過和小洛一起逃出來的那個男孩？”
祁溫刻指尖抖了兩抖，還沒回答，又聽楚洺說：“這一直是小洛心裏的一根刺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追著問詢問那個人類的下落，只可惜地球上消息封鎖得嚴，根本打聽不到，所以我一直騙他說那個人類活得很好，現在想向祁上將求證一下。”
“是活得很好。”他點頭。
“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祁上將既是跟小洛進了回溯空間，想必也該疲乏了，您早些休息，等小洛醒來我們再從長計議。”餘桉起身，理了理身後的卷發，朝祁溫刻伸出了手。
祁溫刻和餘桉、楚洺一一握手後便離開了。
餘桉目送祁溫刻離開，坐會椅子上，輕柔地摸了摸餘蔔洛的額頭，狀似自言自語地說：“你說，祁溫刻為什麽要摻和這些事呢？”
“當初剿滅星際海盜兩族都是下了死命令的，人類那邊要更嚴苛一點，現在有殘存的餘孽，身為上將他自然不好交差。老婆，別多想了。”楚洺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裝。他一會兒還有個會議。
“是嗎……”餘桉蹙眉，精致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疑色，“我總覺得不對……”
“有什麽疑慮等小洛醒來再問也不遲，最近公司積壓的事情還要你處理，挺忙的吧，放松心情，好嘛？”楚洺俯身在餘桉臉側落下一吻，拿起外套往外走去。
“但願真的是因為公事……”餘桉嘆了口氣。
回到星際大廈後，祁溫刻邀請程蓮同坐。
“鬼面男人有沒有告訴過你繼承人會幹些什麽？”他問。
“沒有，”程蓮搖頭，“他只說成為繼承人後我將擁有我想要的一切，本來我是不信的，但他的確把我送進了貴族學校。”
“如果現在讓你找出最終的那位繼承人，你能找到嗎？”
程蓮有些為難：“恐怕不行，如果真如你所說可以改換容貌，怕是很難找到。”
“辛苦你多費些心，如果還有什麽重要的線索，請務必告訴我。”
“好。祁上將，我有一事想問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你到底是不是餘蔔洛的所有物？”程蓮一直覺得祁溫刻是被迫承認的，她還沒到混亂星球前也聽過祁溫刻的威名，先不說他需不需要被保護，單聽上將的名號就不像是願意被當做所有物的人。
“……是。”
居然承認了？程蓮重新組織語言：“上將不用這麽勉強，只要有一方不承認，這個關系就不存在。”
“沒有勉強。”
程蓮一噎，繼續說：“那所有物是被保護的一方你知道吧？”
“嗯，所以呢，你想說什麽？”
“你不明白嗎？你在挑戰擁有者的地位。”
“沒有，在人類文化裏，恩情是要回報的，與我是不是所有物不沖突，巫師有規定所有物不能為擁有者做點什麽嗎？”
“……那確實是沒有。”
“嗯，早些休息吧，後面還需要你幫忙。”
讓祁溫刻沒想到的是，到了晚上，他剛洗完澡便迎來了一位“不速之客”。
陸正昂一臉戾氣站在門口，黑色棒球帽帽檐側向一邊，如果手上再提一根棒球棒就更像來找茬的了。
“陸公子，這麽晚來拜訪可是有什麽事？”祁溫刻讓開門，請小狼崽進來。
“洛崽才跟你去了多久，回來就躺在病房不省人事，你會不會照顧人？”陸正昂猶豫了一瞬，還是走了進去。
“我尊重他的決定，也及時完成了善後工作。坐。”
“哼。”陸正昂翻了個白眼，滿是不屑。
“偷跑出來的？如果戴個口罩就更好了。也是為了星際海盜的事來的嗎？消息傳得可真快。”
陸正昂眼神躲閃，面上出現了一絲囧迫，手插進褲兜裏摸了半天，確定口罩沒露出來，才故作鎮定地開口：“不算快，只是我恰好去看望了洛崽，連二裏地都沒傳出去。”
“嗯，目前還沒有明確證據，還有待調查。”
陸正昂從兜裏掏出一個存儲盤扔到桌子上，說：“溫家資料。”扔完他就起身，挪正帽檐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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